“但是昨晚那样的事情,太危险了。”
“我能偶然碰到,别人也有可能。”
看昨晚樊婶子的身手,她应该会功夫。
但这不足以让她应付柴队长或者其他更多人,更不要说,警察还有佩枪。
樊婶子默了声息。
“师父,我没有别的意思,我就是想让你多加小心。”
樊婶子教她医术时,倾囊相授,对季轻焕疼爱有加,连白秀菊也十分照顾。
送到她眼前的珍稀古董,她一个都不要,全留给了季轻然,还教她如何换钱。
卖药得到的钱财,她也几乎全都给了她。
得知她的工作被季晓惠抢走,樊婶子还想要替她出头……
这些事,一桩桩一件件,季轻然都记在心里。
樊婶子既是她的师父,也是她的亲人。
她不想她出事。
樊婶子终是叹了口气。
“小姑娘,操那么多心,你看你那张脸,皱得和苦瓜一样,丑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