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声开口,但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,她用手拍了拍嘴巴,“笨嵌嵌,大哥哥都这样了,怎么可能回答我。”
说着她又小心上前了几步,她将粉嫩的小手探到了李溪盛的鼻子前。
不久后,她将小手放在了下巴上,有模有样的说道,“还有气息,但是不足了。”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,一路小跑往回奔去,一边跑一边叫着,“爷爷,爷爷,出事了!”
不知过了多久,李溪盛缓缓睁开了眼睛,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床白帘,他想起身,身上传来剧烈的疼痛让他一阵呲牙。
这是一个朴素的房间,仅有一张木床与两把木椅,他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。
“是被人救了吗?”李溪盛心中自语,他已经看到伤口处包扎有布条,显然是有人给他做了处理。
此刻他内息混乱,神力几近干涸,那道神光太过凶险,内蕴大道,使他的伤口无法自然愈合。
他尝试着从床上起身,原本止住的鲜血顿时染红了身上的白布。
门外有动静传来,一个急匆匆的声音响起,“哎呀,小兄弟不要起身,你这个伤口又要崩开了。”
声音的主人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,他身穿素色麻布长袍,洗得很是干净,看着十分朴素。